第十四章 蜕变

他曾说:“全天下姐姐只有一个,钱是他赚的,愿意借谁就借谁,用不着我说三道四。”这个傻男人哦,宁可自己几年都不买一件几十块的衣服,也不愿看到姐姐没钱花。但他的付出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对待,他姐不仅不正眼瞧打心眼里全是蔑视,钱借走的时候他姐会温柔以待,男人受宠若惊俯首献媚让人心酸,有时因窘迫实无钱借时,他姐便冷若冰霜擦肩而过不相识。

心疼着他的不易,不顾他姐对我的仇视,死守着他干瘪的口袋,只为他的善良而对他不离不弃,但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如我的鼻、耳、眼根本无视嘴守得艰辛,将自己的血汗钱哗哗哗借给他嗜赌的姐。

“既然男人不领情我还死守着做什么......”胸口一紧又喷出一滩滩腥臭灼烫的液体,两眼一花打几个趔趄便一头栽进乱石中。我不怕苦不怕穷更不怕累,要是男人能理解我能懂我那该多好啊,可是,这辈子是不可能实现了,因为他看不到我的付出就像他姐看不到他的付出一样,他觉得女人赚钱带孩子是天经地义,既然我赚钱了就没有理由问他要钱了,男人觉得他没有向我要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包容,我应该要感恩戴德。

眼泪不受控制像倾盆大雨一样哗哗地往下流,冰凉透骨的乱石让滚烫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直至恢复正常。

“呵呵呵,感觉自己像发烧了,但又不像是发烧,更像是火山爆发,这温度都快把我烤熟了!好困!先睡一觉再起来找找出口,好想回家。真冷啊......快要......冻死我了!”我缓缓闭上双眼,恍惚中我看到小白蛇在不远处腾空盘坐在我的背包上静静看着我。

“呵,冷血动物呵......!”

天之大,无边!地之广,无垠!心之宽,无量!如有来世我愿做佛前那盏青灯,洗尽铅华了却俗尘,唯求心静!

耳边水流之声依旧“哗~~哗~~哗~~!”作响,意识渐渐清晰起来,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身体已恢复正常,但还是感到浑身酸胀无力。总觉得哪里怪怪地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想睁眼却发现双眼被眼屎紧紧黏住,看来体内火气很旺呀,万幸脑子没有烧坏还知道自己是谁要干什么,眼屎厚实粘性又大,费了多时也只挖掉一点已痛得我龇牙咧嘴,真不想用生化武器———口水,来湿润眼睛,我已好久没有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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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有点不确信,更多的是惊疑,用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有点懵。还是不信,上下左右仔仔细细,舌头能转弯的地方都舔了个遍。

“牙呢?它......它们莫名其妙地全不见了!”心一惊,豁然起身,脚步没稳又摔倒在地,突然回忆起,先前倒地时把整个脸都埋进了乱石堆中,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呢,哦,对了,烧糊涂了。

“天哪!天哪!我的脸......”心跳加剧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屏着气小心翼翼伸出手轻抚脸部,光滑、柔嫩、紧致,脸上没有一个个残缺肉坑更没有挂在脸上似掉非掉的肉,摸着摸着眼泪情不自禁滂沱而下,“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