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恼恨以极,此刻有口难言,无比憋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柔则。
只见柔则此刻也是羞愧不已,脸上有些无地自容。
她自小就是这么被额娘护着长大,从未有人在她面前说过额娘这么做不对,而她也有些理所当然的认为庶妹的一切,即便拿走也就拿走了。
虽然有时内心也有些自责,但身边的人一劝说,内心那点愧疚便消失无踪了。
虽然偶尔还会觉得庶妹有些可怜,但也会自觉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一二。
或是衣服首饰,或是磨着额娘让她允许庶妹跟着一起请夫子教导,或是私下里悄悄为她的姨娘请大夫。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庶妹的让步,可被四郎这么一说,她的遮羞布不禁又被揭开,有些心虚和慌张。
似乎是怕被心爱之人误会自己并不如表面表现的那般纯善。
当即祈求的看着额娘,希望额娘不要再说出什么让四郎不悦的话语。
觉罗氏看着女儿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无奈的做出让步,对胤禛服了软。
“既然四阿哥这么说了,那恕老身刚刚爱女心切,口不择言了!
宜修也别怪罪嫡额娘语气不好,柔则从小未受过什么委屈,入府三年,好不容易怀上,怀相如此艰难作为母亲岂能不急?”
觉罗氏脸色难看的描补一番,但见凉月毫不避讳的给了她一个嘲讽的眼神,她不禁心中大怒,却也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