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着柔则有些气弱声音脸色有所松动,稍稍好看了不少。
连忙上前拉着柔则的手,轻声询问:
“胎动频繁为何不请府医?”
柔则看了眼额娘,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这些时日四郎时常留宿后院是为了子嗣大事,虽是这样,可陪着宛宛的时日渐少,不免心中难安。
宛宛又不想让四郎觉得我不懂事,以至于胎动频繁,却也不想声张让四郎担忧。
再加上宛宛不能像妹妹一样为四郎掌管府中庶务,不免一时间钻了牛角尖,心情有些低落。
这才被额娘误以为是妹妹不尊我这个福晋,将气撒在妹妹身上。
四郎看在宛宛的面上别怪额娘好不好?”
胤禛皱着的眉头稍微舒展,看向觉罗氏,不满的道:
“知道乌拉那拉福晋对宛宛甚是宠爱,可胤禛无愧于心,对福晋自然也是极好的。
只是子嗣之事当是重中之重,此次难免对福晋有所疏忽,这一切都是本王的错!
侧福晋虽得本王看中,可福晋毕竟身居正位,又怎会让侧福晋越过福晋去?我府上万没有这样的规矩!
更何况侧福晋同样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又不是个蠢笨的,觉罗氏身为嫡母未免太过苛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