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顾道启马上接话:“爷爷,您不知道,晁大师的儿子还在世上呢,另外,他还有一位师侄,也是尽得晁大师真传,小齐师傅就是晁大师师侄的孙子兼徒弟,也是晁大师儿子的徒弟。”
顾生辉有些诧异,脸色古怪的看着齐禹:“哎?辈分这么乱?”
齐禹抬头看天花板。
怪我咯?
紧跟着,顾生辉又想到了什么,纳闷道:“话说回来,既然晁大师还有传人,而且厨艺顶好,这些年怎么都一直寂寂无闻呢?”
“我也好奇,所以特地了解一下,”顾道启说:“具体的还没问出来,但大概是晁大师有个师侄,欺师灭祖,铲除异己,用不正当的法子打压他们两个。”
“还有这种事?”顾生辉猛地坐直了,眼神顿时锐利起来:“是谁?”
顾道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又看向齐禹,想了想,说:“不然您还是亲口问小齐师傅吧。”
齐禹笑笑:“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这是他们的家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或者说,是否要向外寻求帮助,他没资格做决定,得让齐老爷子拿主意。
顾生辉微微皱眉,看出了齐禹不想说,便也不多问,只连连说了几句可惜,紧跟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那,小齐师傅,能不能麻烦你请出那两位大师,请他们试做一下这份宫保鸡丁呢?”
齐禹摇头:“恐怕不能。”
顾生辉有些急了,忙说:“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但这真不是钱的问题。”齐禹一脸真诚:“单就这道菜,爷爷和晁师傅做的跟我也就在伯仲之间。而且中午这一份宫保鸡丁已经进行过改进,可能,大概,也许,八成,做的比他们还好吃。”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