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梁咳了一声,“人参我倒是喝出来了,一来不是北地的野山参,二来年份也不过十年左右,如何要一百两啊!”。
他缓了口气,“至于灵芝,根本就没有…”
大夫无法辩驳,只能求秋水弋,“公子,看病就如求神拜佛。佛前都要香火钱,您看这钱花的多,咱们心诚则灵不是!”
秋水弋一本正经的听他胡说八道。
“你看,这年轻俊朗的小公子,这不是好好的吗,皆大欢喜不是?”
秋水弋被他绕的有些糊涂, “心诚则灵,那我找大夫干嘛?”
大夫带着哭腔狡辩, “我治病是一方面,你心诚也是一方面啊!”
秋水弋都被他说笑了。
左右云梁没事了,他心情好,几个银钱也并不计较。
云梁却被气的咳起来,转眼就又吐了口血。
秋水弋也顾不上这个庸医,将他往旁边一扔,几步上前扶起云梁,“好了,至于气成这样吗?”
云梁捂着胸口,视线往下一瞥。
大夫正匍匐在地上,悄悄往门口腾挪。
谁也没有打扰他,就默默的看着他狼狈的,小心翼翼的爬了出去。
人走后,门空洞的开着一个缝隙,一丝凉风吹散房间内的闷热。
“医术一门没落多年,天下少有良医,百姓求医无门,遍地都是借机敛财的骗子,没想到,难得有个医术尚可的大夫,却这般无德。”
“我父亲说过:医者,无非德与术。有术无德或者有德无术都是误人。”
云梁叹了口气,转头面向秋水弋,“你得把灵芝给我要回来!”
秋水弋愣了一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