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吸到鼻子里就变了味道,突然炙热起来,从皮肤烧到心脏,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
云梁背过身,逃开秋水弋,可烛光把他的影子放大数倍,投射到墙面上,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啊…我,我手粗糙,怕扯坏你头发。”他把帕子往秋水弋头上一盖,“你自己擦吧。”
秋水弋掀开帕子抬起头,只能看到云梁的背影,好像面壁思过一般,他伸出手指戳了他一下,戳到一块极硬的骨头。
“没关系,差不多干了”。
云梁含糊的应了一声,只觉得口干舌燥,似乎发出一个音节都费劲,他伸手去摸自己的杯子,却恰好摸在秋水弋的手上,摸到一截圆润的指骨,带着微微凉意。
“你手…这么凉…”,云梁顺着从手指摸到手腕,轻轻搭在脉上,良久,他缓缓道:“你该早点休息。”
秋水弋却问,“你怎么不看我?”
云梁的背瞬间僵硬了,好像一坐泥像,内里起了火,生生把他烧干了。
秋水弋又添了把柴:“不是说望闻问切吗,你望了吗?”
云梁感觉身体中有个东西,好像被烧断了,他无法思考,也无法面对身后的人。
“我…我找卢大哥有点事。”
云梁闯进来的时候,卢胜意正贴在墙壁上,被他吓了一跳。
云梁垂着手,手里凭空拖着一根乌黑的发丝。他将发丝捋平放到桌上。
卢胜意看看头发又看看云梁,“怎么了,你睡觉压他头发了?”
云梁浑浑噩噩,他伸出手,袖子一落,露出一条黑色的珠串,他张嘴咬碎一颗珠子,剥落一层薄脆的外皮,把黑色的仁含在了嘴里。
卢胜意连忙要去掰他嘴,“这什么啊,干净吗,你这什么嗜好,快吐出来。”卢胜意没掰开他嘴,又去拍他的背。
云梁渐渐平息下来,“卢大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就觉得心特别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