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惊,甚至没有走楼梯,直接从栏杆翻了下去。
全身只有脖子上一处伤口,长短不过一寸,看不出来是什么凶器造成的。
云梁扒开伤口,伤口极深,隐约可以闻到一丝锯齿贝兰的清幽气。
他抬头往楼上看去,他们一直在一起,这个人明明没有出去过…
云梁叹了口气,带着几分疑惑,转身上楼。没走几步他突然又折返回来,将徐青山放在桌子上的药粉拿走。
人不是好人,药是无罪的,使用得当自有用处。
夜色如水,月亮高高挂在树梢。
秋水弋摊开手心 ,里面是一团黄色的纸团。
纸团早就被揉烂掉色,软软塌塌的,秋水弋用细长的指尖继续搓弄着,直到纸团开始变成碎屑。
他嘴边扬着笑意,“藏点东西都藏不好。”
…
“哦嚯,老子这是进了个黑店吗?”
黄雄来到客栈,推开门就看到一地的尸体。地上的徐青山,他也见过几次,色鬼一个,照着他尸体又狠狠踹了一脚。
“也算为民除害了。”
这时云梁打开房门,惊喜的喊道:“黄大哥?”
黄雄看到云梁,十分激动,“神医,遇到你可太好了!”他又指着地上的尸体,“这是那谁干的吗?”
云梁当然知道那谁是指谁,但是他也不确定。
这时,秋水弋的房门打开,他一脸不耐烦的走了出来。
黄雄的嗓门太大,吵得他耳朵疼,他问:“吵什么?”
云梁下巴抬起示意他看楼下,“他们死了…”
秋水弋一脸无辜,看起来毫不知情,“是吗?怎么死的?”
云梁往秋水弋的房间里瞟了一眼,桌上摆放的锯齿贝兰明显有一侧秃了。
云梁心中感叹他的手段,嘴上却没有拆穿他,“没看出来。”
黄雄三步并两步的跑了上来,他身上一股子脂粉味,秋水弋嫌弃的退了一步。
“真的不是你干的,我还没见过别人有这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