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平的剑对上圆脸青年,青年侧身一躲,他和另外三个周旋起来。
圆脸青年和一个额头有疤的青年则试图偷袭秋水弋,他二人的武功不怎么样,但用的都是下作难缠的招式,一时间还不大好对付。
圆脸青年多次使用毒针,都被秋水弋躲过,有疤的青年见状直接滚在地上,抱住了秋水弋的腿。
圆脸青年毒针已经用光了,但是机不可失,他借机从袖子里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秋水弋连忙闭眼用衣袖挡了,手上凭着感觉用力往下一刺。
待他睁开眼睛,粉末已经被吹散了。他遮挡的很及时,只是眼睛有些干涩,并不影响视物。
圆脸男子见秋水弋没有中招,自己的伙伴已经惨死,他立刻跪倒在地上。
“少侠饶命”。
秋水弋将插在有疤男子心口的剑拔出来,力道将死去的身体带起又摔落,鲜血还在不断的喷涌而出。
圆脸男子瑟瑟发抖,不住的往地面磕头,“别…别杀我”。
秋水弋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男子放弃磕头,四肢着地的疯狂往前爬。
“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这时,一早去看望中毒病人的云梁一路追来,他身边还带着昨日那个毒发的男人。
云梁看到孔方平对面的三个人面露凶相,不好对付,他抬腕射出三枚带有麻醉效果的银针,孔方平面前的三个人立时晕厥在地。
就在云梁朝秋水弋跑去的时候,他亲眼看到秋水弋提着圆脸男子的后颈,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一剑抹了他脖子。
男子捂着喷血的脖子,眼中带着恐惧和不甘,重重的被扔到地上。
“别…”,云梁的声音被悬崖的风吹破了音,他恨自己不够快,不够阻止一个人被杀。
秋水弋的剑极薄极窄,剑身光滑顺畅,沾满的鲜血顺着往下快速滑落,汇聚于剑尖一点。
鲜血刺痛了云梁的双眼,“他都已经跪地求饶了,为何还要杀他?”
秋水弋:“他先动手的…”
“就算这样,大家都是同病相怜,你何必赶尽杀绝。”
“同病相怜?这里所有人都同病相怜,除了你。”
秋水弋觉得云梁根本没办法体会他们的处境,每一个拔剑相向的人,若不杀都会成为悬在头顶的剑,会在不知何时何地狠狠的插入身体。
尤其这个圆脸男子还是个下毒之人,他更不可能留着。下毒之人都让他觉得面目可憎,恨上心头,他抬起脚将圆脸男子的尸体踹下悬崖。
云梁站在旁边被吓了一跳,连忙退到一边,“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