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拿过方子,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云梁在高兴什么,就凭这玩意,自己就要借给他钱吗?自己有这么好忽悠吗?要是他答应了,那不是比张家还冤大头。
他又没命等到他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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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弋往前走了一步,“这玩意真治我的病? 治病还是要命的?”
“我没有...”
听到秋水弋往前走了一步,云梁不自觉怯了半步,反应过来,连忙停住脚。
他心底是害怕秋水弋的,但他意识到这是没骨气的行为,于是趁着夜色黑,他悄悄的挪回了步子。然后深吸一口气,拿出往日里看病接诊的态度。
他看起来病来,便鬼神不忌,严肃而认真。“最近几天,我看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面色无光,精神不济,想必是因为旧疾难愈的缘故。身体若有损伤,皆应尽早调理,若一直拖延,恐毁损根基,寿命难久…”
秋水弋找不到众生白桃,眼看就没几天寿命了。 听到这,他将药方揉成一团,一把掐住云梁的脖子,把纸团塞进他嘴里。喝道,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云梁一直和秋水弋保持着安全距离,他不知道这人动作怎么这么快,喉管瞬间被捏紧,呼吸立刻被剥夺,就在他以为他做了下山之后的第二件错事,而这件事要了他命的时候,秋水弋撤了力量,狠狠把他推了出去。
云梁这一摔纸团卡入了喉咙,他立刻猛击腹部,方才把纸团吐出来。获得了呼吸后,他从地上捡起块石头,狠狠朝秋水弋丢过去。
秋水弋也扔了个东西过来,在空中和石子一撞,连石子一同砸了回来,砸的云梁胸口一痛。
云梁低头一看,怀里是一个袋子。
同时一个声音远远传过来,“明日去给我带份花源城中最贵的桂花糕回来。”
那声音顿了顿,带着熟悉的威胁,“记住,我只等你一个时辰,若迟了,我要你血溅三尺。”
云梁揉揉被钱袋子打疼的胸口,这份量可不轻,不会为了戏弄他特意装了石头吧。
一打开他吓了一跳,满满当当的都是货真价实的银子。且都是分割的一样方方正正,规规整整,实在罕见。
云梁惊悸之余,又摸了摸胸口,今日可算是老虎屁股上拔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