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上头都忙着查为什么下过四姑娘山的人都嘎了的时候,张启山知道,他最好的机会来了。
解九那边早在从四姑娘山回北京之后就准备好了会易容术的伙计。
一般来说,会易容术的人,演技都不会差,刚好那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让那名伙计练习一下,以保证万无一失。
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大概是五六月刚开始热又还有微风的时候。
张启山带着解九的伙计来到了格尔木疗养院。
北京来这挺不方便的其实。
解九很细心,找的伙计和张起棂差不多高,绷着个脸的话,不是天天对着还真发现不了。
他们把车停在疗养院前,张佛森没有下车,而是在后座安静的等待。
他已经做好了要是张启山带不回来张起棂,硬抢也要抢过来的准备。
当然,这是最坏打算。
疗养院建立之初的投资,有张启山和解九的一部分,所以他们俩才会在疗养院有点话语权,钞能力罢了。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认识张启山,他们俩一路上畅通无阻到了张起棂的病房。
张启山敲了敲房门,然后用从门卫那里拿的钥匙扭开锁,推开病房。
张起棂的房间不在疗养院看得见的地方,而是疗养院地下。
早在建设之初,疗养院正下方就被设计成是空的,通道在一楼某个房间的一个衣柜之中,有楼梯可以下去。
要是消防查到过来,还能说是防空洞推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