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心意,便极为难得。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对于亲密之人,感谢的话挂在嘴边,就是矫情。
而此时,云斐也问出了他的问题:“这帝释天如今只有丞相夫人与他自己能杀死,你们准备做怎么办?”
说着,他攥紧拳头:“我可是想要他的命,已经很久了。”
长孙焘道:“命师便是拿准了我们不忍让小茜动手这点,干脆把帝释天交到我们手里。”
“红姜的死,估计也只是个幌子,或许现在正在哪里躲着恢复功力,一旦红姜功力恢复,那么帝释天也会恢复到从前的战力。”
云斐不解:“据我所知,丞相夫人不是个软弱之人,明明在非她不可的时候,你们怎么还护着她?”
陆明瑜给出了一个最为简单的解释:“就像你,想方设法也会护住小兰花一样。”
“小茜不止是与我一同长大的姐妹,还是因为我牺牲最多的人,更是我家大宝的救命恩人。”
“这其中无论哪一条,都是我们拼死也要保护她的理由。于她而言,帝释天再怎么坏,也是为她舍命的人。”
“要是让她去杀了帝释天,这事实在残忍,有些东西我们背负就行,没必要叫小哭包去面临这些。”
司马玄陌忽然拍了一下手掌:“要不,先合我们几人之力,再度将他用阵法关起来,如何?”
陆明瑜摸摸下巴:“虽说你和帝释天师承一脉,但他到底是道地的弟子,就你那点水平,能想到困得住帝释天的办法么?”
司马玄陌看向云斐:“不是还有一直偷学本事的人么?”
云斐叹了口气:“凡是成为命师者,都会慢慢失去生育能力,我没事学那么多做什么?”
司马玄陌哈哈大笑:“反正你又没媳妇,那种能力失去就失去呗。”
陆明邕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司马玄陌吃痛,抱着额头。
陆明瑜不但没有害臊,反而一本正经地思考:“那么,文茵是怎么来的?不会真是风先生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