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众说纷纭,虽然说什么的都有,但到底没敢再咬住陆明邕不放。
而此刻,也有人怀疑起那日淇王与越国公当街杀人,是否另有内情?
这是一阵解除淇王府与越国公府困境的东风,陆明瑜与长孙焘借到这阵东风后,便着手于解除眼前的困境。
这日,夫妻俩将秦宁唤来,一起烹茶煮酒。
秦宁行礼问安后,便被请到对面坐下。
长孙焘盘腿坐着,正在给红泥小炉里燃起碳火。
陆明瑜身子笨重,不适宜跪坐,只得坐椅子,她招招手,绿猗领着小丫头端着几只陶瓮进来,把陶瓮摆在一旁的茶几上,依次介绍。
“这是松针的。”
“这是竹叶的。”
“这是梅花的。”
说完,绿猗退到了一旁。
长孙焘见炉子里的碳火燃了起来,开口问道:“秦宁,这是王妃一早命人去采的新鲜雪水,茶有毛尖、银针、瓜片、猴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