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便不必担心了,因为有人替他收住了鞭子。
那美妇人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抬手,便抓住了那条长鞭末梢。
挥鞭之人松了口气,却忘了自己还在纵马疾驰之中,对方握住了末梢,自己手中马鞭也未松手……
“啊!”一声惊呼,持鞭大汉从马背上飞起,毛驴发出‘律律’的鸣叫声,蹄子下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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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的人急忙扯缰绳止住马蹄,避免践踏到摔在地上的大汉,有人吹着哨,唤回大汉那匹跑走的马。
坐在驴子背上的妇人摸了摸毛驴的头,松开长鞭末梢,然后驾着驴子避到了一边。
她轻睨一眼地上痛呼的大汉,语气却是温和的。
“请过。”
摔倒在地的大汉看了一眼毛驴留下的蹄印,面色一变,不敢多言,忍着疼痛捡起马鞭,对妇人行了一礼后,爬上了马。
“我们走!”
又过了一段时间,行至山脚,苏梦又看到了那一行人。
彼时他们身上血迹斑斑地倒在地上,却都是不致命的刀伤。
“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路怒症总会撞上惹不起的人的。”
她一脸认真地下了结语,丝毫没有出手救治的想法,骑着驴子继续慢悠悠地行走。
一直到天黑之前,她到了一处镇子,正刚到这镇子唯一的客店里打尖歇下,又听得楼下有车马声,呼喝声,出招声。
“还是熟悉的江湖啊。”苏梦感叹着,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将这些声音权做助眠,过了一阵,有一行人纵马离开,进了客店里的两人,却有一女子发出隐忍痛楚的闷哼声。
“掌柜的,劳驾您将镇上的稳婆速速请来!我娘子怕是要难产。”
“可……镇上的稳婆前几日去世了。”
“那就劳烦您到别处找一个,越快越好!”
苏梦睁开了眼,默默掀了被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