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侯府,一个下人着急忙慌地去寻了定安侯夫人。
“何事惊慌?”
定安侯夫人蹙了蹙眉。
那下人咽了咽口水,“世子...”
“什么?”
定安侯夫人以为是薛承宇出事了,赶忙动身去了他的院子里。
见他好端端的,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又转眼一看,屋内的床榻上竟躺着一个女子!
“这位姑娘是?”
定安侯夫人仔细瞧了瞧,诧异道:“凌都督府上的小姐?”
薛承宇满脸的懊恼之色。
“娘,是儿子的过错。”
“冰清她流了好多血...”
定安侯夫人怔愣住,“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凌都督的女儿在此出事,你可知道后果?”
薛承宇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定安侯夫人听罢,已然知道了其中的内情。
她缓了一口气,说道:“你先出去,阿娘唤一个女大夫过来看看凌小姐。”
薛承宇却是不肯走,担忧地看着床榻上的女子。
定安侯夫人语气重了些。
“凌小姐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你在这看着像什么话?”
薛承宇抿起嘴唇,慢吞吞地离开。
......
“侯夫人放心,这位小姐没什么大碍,喝几副药调养一下即可。”
女大夫顿了顿,又出声道:“只是这位小姐来了月事,身子不爽利,又沾了凉水,日后可要紧张着些。”
定安侯夫人命人送上银钱,“本夫人在此谢过大夫了。”
待女大夫走后,她才担忧地看了凌冰清一眼,可遭老罪了...
女子的那几天,本就身子虚,还撞上这事。
她不禁得叹了一声。
想到什么,定安侯夫人命侯府的下人照看好凌冰清,迈起步子走了出去。
院子里。
薛承宇愣愣地站在那里,身上湿透的衣服还未换下。
定安侯夫人拧起眉头。
她开门见山地发问道:“承宇,你实话告诉阿娘,你可是对凌小姐有意?”
薛承宇垂下眼帘。
“是。”
定安侯夫人了然,“那你为何不与阿娘说,阿娘大可以为你去向凌都督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