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太傅这老东西是存心要与哀家作对吗?”
“他可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着共同的敌人!”
她越想越气,“不行,此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顾家的功劳凭什么被他云家夺了去!”
顾嬷嬷上前安抚道:“太后娘娘莫气。”
“他们既大肆宣扬,就是有所图谋。”
“过些时日便是中秋宫宴,太后娘娘不妨看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
顾太后闻言,心中堵着的地方略微松了松。
“派人去给哀家盯紧了!”
“不管他云家作何打算,哀家都不允许!”
“还有皇帝那边,也多留些心思。”
......
此时的乾坤殿。
永康帝靠在龙椅上头疼不已。
“那道密旨可有泄露出去?”
殿内跪着一个宦官,旁边还站着许尚书。
许尚书倒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先前押运粮草到边关,他可是受老罪了。
宦官颤颤巍巍道:“据回来的人禀告说,那临水城守郑成知并未泄露半分。”
“摄政王他也只是去了山阳城,没有到过临水城。”
永康帝气得摔了折子,“这有何区别?”
“若是那密旨内容被他知晓,你可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许尚书拱了拱手。
“皇上稍安勿躁,臣已派人打探过,摄政王应当是不知晓。”
“至于那郑成知,当断则断,毕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永康帝按了按眉心。
“就按你说的做吧。”
他又看向宦官,“此事给朕上心,只许成功,你可知?”
宦官磕了个头。
“奴才明白。”
永康帝随即不耐烦地挥手,“下去。”
“奴才告退。”
说罢宦官退出了大殿。
许尚书这才沉声道:“皇上,此事恐有内情。”
永康帝抬起眸子,“此话怎讲。”
“皇上,您不觉得临水城一事是冲着您来的么?”
“那山阳城守李运贪赃枉法,做出此等人人唾骂之事,若无人指使,他又岂敢?”
“朝中众臣皆知,李运赴任山阳城守,可是您下的旨意。”
“这么一看,他们难免不会觉得是您的意思。”
许尚书认真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