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进去,就在厅里问候两句。”苏志也没真的闯进去。
主屋本就大,睡榻与厅以门相隔,珠帘垂坠。
“父亲何事?”苏子意透过珠帘,只见苏志背对着她的睡榻方向。
“荣二郎君说你心疾不得饮酒,昨夜醉成那般,为父不放心来看看。可有不适?”苏志听见苏子意回了话,这才小松一口气。
“荣二郎君又回来了?”
“呃……许是昨夜三更后回的,方才早起用饭来了。”苏志如实回道,但始终背着身。
“他说女儿不得饮酒?”过年在国公府,饮的不是酒?
忽而她又想到了她想做的事。
轻轻的唉了一声。
“女儿着实不该饮酒,眼下还真有些不适。父亲去同二郎君要个人罢!从前在永州荣宅,替子意看心疾的大夫,将他请到卫都苏府来。眼下女儿的药即将吃尽了……”
“哦,哦,为父这便去!”苏志一听,果然饮酒会不适,还得找大夫,他又匆匆出了内院。
荣济就在内院门口等信。见苏志急急出来,心下一跳。莫非真出事了?
“三爷,子意可还好?”
苏志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果然不能饮酒,说有些不适,让二郎君将从前的大夫请到府上来。药将尽了。”
苏志只当很严重,来回匆匆,额角已是细密的汗。
荣济一听还要请华大夫,也急了。本想也进去看一眼,可内院岂能外男随意进出,便作罢了。
“行行,本郎君立刻派人去将他绑来。”说着,他也顾不上许多,便奔出了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