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峥郁郁了好几日。
因他又派了严力去盯苏子意,得到禀报,程文就住在苏府,两人几乎日日同进同出,又在装点新铺子,还在苏家后巷建了小作坊。
他每日把荣济安排得脚不沾地,让他无暇去找苏子意,这下全便宜了那程文。
若是早知苏家这么快就翻了案,他就不费心把荣济留在卫都了,就应让他回永州去做那个小司马!
起初想着法子把荣济留在卫都,也是为了将苏子意留下来。
可谁知……
真是追悔莫及!
他助刘长义升了官,助荣济升了官,结果却见不着苏子意的人了!
两大敌情预判失误,这是行军大忌!
正想着,见荣济在位子上欢乐地收拾准备下职。
他阴了阴眸,开口说道。
“荣郎中,差事未做完这就要下职了?”
“严侍郎,您安排的一摞子差事,本郎中一件不落都给您办妥了。另外,这些旧文件,也全给你分门别类整理好了。”荣济两手抱起一大摞文件,重重放在严峥案上。
“刚好,下职了。本郎中要回府吃晚饭了,严侍郎明儿见!”荣济愉快地朝严峥挥挥手,便要出厅堂。
“想不到竟是一个酒囊饭袋,日日惦记三餐不落。”严峥小声讽道。
但是荣济耳力好,听见了。
他退回来几步,行至严峥案前。
“酒囊饭袋也没吃你家的米。”打嘴仗,他会输?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