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效仿?我瞧着还挺管用。”严峥却笑了出来。她的手,已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地上下抚动。
很烫。苏子意早已无心回应他的话。如果可以……
不,还不可以。
但真的很挠心。
她已经反复舔了好几次干干的唇,却半点无用,越舔越干。
所以说有些事轻易不能触碰,一旦碰了,就没完没了。今夜怕是不好下榻。
他明显感受到了她呼吸节奏的不同,于是翻身抓起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干涸的唇,总算得到了寖润。
可他已不满于蜻蜓点水,还想动手,却被她按住。
“嗯……”他有些难受。“帮帮我……”
耳边声音极其魅惑。见她未出声,于是抓着她的手。
……
“呃……嗯……”
严力在屋外,耳朵贴墙,心痒难耐。
他也要娶媳妇!
不远处,管家也在伏耳贴墙,欸呀,欸呀,满脸欣慰。几日前,半夜三更严力让他收拾郎君床榻,除了被单上的斑驳,他还拾到一方沾血的帕子。也不知是哪家娘子有幸承了郎君的宠。今夜叫水,他便觉有异,又见严力红着脸听墙,于是他也上来。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