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能!岂有只记不兑之理?”荣济一听便觉荒谬,闻所未闻。
苏子意撇撇嘴,不断点头称是。
“定是那掌柜狗眼瞧人!”荣静也跟着气愤言道。真是好大的狗胆。
“我去找三舅说。”荣济说走就走。
不多时,他便打马到了秦宅。管家见他来势汹汹,还未来得及禀报,荣济便去了内院书房。
“济儿何事啊,未经通禀便莽撞闯来,学的规矩呢?”秦三舅有些不悦,他最好有甚急事,否则定要训诫一番。
“舅舅的兴隆钱庄,缘何扣押子意的银两?”荣济也不敢大声质问,三舅是长辈,他也只能好言好语请问。
“胡说,哪是扣押,是代管。她一个十五岁小娘子,兑近十万两银票,想做甚?欲藏何处?你一个小司马,宅院有几人护卫?”秦三舅一连三问,把荣济问懵了。
“近十万两?”她去凉州做了甚生意,竟挣这般多银两!
“哼!甚也不知,便汹汹前来质问三舅?她叫你来的?”秦三舅面上已带愠怒,这小娘子教唆他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