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话妹妹说了不下十遍。母亲听不进去。”严允在一边饮茶搭腔。
“好了,这事儿子去查,看看是哪里传出来的,揪出幕后之人,便迎刃而解了。”这种小事,严峥并无担心。他一个九尺儿郎,还怕这种流言蜚语?雕虫小技!
“莫非,莫非是荣家?”见严峥说查幕后之人,吕氏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荣家。
“关荣家甚事?”这牵扯得有些莫名其妙,严峥问道。
“两日前,母亲找了两家都熟的夫人,前去荣家探探意思,想着给你问亲,他们回话说要给去了永州的荣娘子去信问问她的意愿……这是明面不好拒绝,背后却坏你声名?好名正言顺推拒?”吕氏逐渐定了定心,缓过神来,越发觉得就是荣家做的。
“绝无可能!荣家是何等清流,不会做这些的。倒是母亲,儿子不是让你莫动荣家心思吗?”严峥一听,吕氏又找人给他说亲,还是荣家,气不打一处来,他有这个母亲,回来卫都几日,头疼履犯。
“除了他们,便无其他人了呀……”吕氏见儿子面色郁郁,说话小声了许多。
“儿子再说一次,母亲莫在动不该有的心思。也别再说甚亲事,儿子自有主张。”严峥咬着牙,说完便出了正厅。
“严力,我们去茶肆听听书,看看你郎君有多卑鄙无耻!”
严力一听,眼皮一跳,卑鄙无耻?他不敢再发愣,连忙去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