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召见,我已拖了两日,自己去领天子怒罢。另外,外祖母身体如何,别忘了告与陛下。”严怀瑾交代完,便提着鞭回屋了。
天子召见,果然逍遥不了几日,从他自请做了临安县令,便再无自由了。
正欲出门,他似又想到一些事。于是叫来严力。
“主子。”严力抱拳上前。
“你带几个人,亲自跑一趟永州,若能带她回来,便直接带回来,若不能,也查探一下那边详情回来禀报。”严峥边说边整理衣衫。
不多时,他便打马向宫门奔去。
宫人引着他来到御书房,天已经黑透了。
“好你个严峥,仗着朕宠你,才打仗回来就不见人影,莫不是真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天子佯怒。
“陛下恕罪,是微臣外祖母病重,父亲又不能离都,想着代他前去尽尽孝。收到信,便急急赶回来了。”严峥低首抱拳,心口胡说道。
“哼!这次打胜仗归来,想要何封赏?不若你去兵部罢?你从小便随军打仗,兵部应是最适合你的。”天子像是在思忖,又像是在考验。
“陛下,这做官,还能自己选啊?那微臣可得好好思考一下,看看哪个官罪大。尚书令?中书令?内史令?不行不行,都是一群老头子在任职,无共通语言。兵部尚书?不对,一群尚书,也没几个年轻的,和他们共事,感觉自己都老了一个辈分!不好不好!”严峥便开始认真数起来,看看朝中哪个职位最适合自己。
然后一本折子,便直接扔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