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峥带着一身怒气进了自己的书房,便唤严力。
“主子。”严力抱拳上前。
“派人,去凉州查一下,尸……苏子意被何人带走了。”那两字,让他开口有些艰难。
“罢了,这一来一去,太慢了,随我亲自走一趟。去备马。”严峥想了想,还是自己去比较快,已经过去一年,也不知还有无线索。
严怀瑾正要上职,便见严力牵两匹马候在门外,很快严峥出来,纵身上马。
“你二人这是去哪儿?”他开口问道。
“儿子出去几日。陛下那边,父亲挡一挡罢。”严峥说完便踢马飞奔出去。
“欸,这执拗的性子,究竟随了谁?”严怀瑾叹了一口气。好似随他了,可又不全像。
……
再回到凉州严宅,已空无一人,连个守奴都无,灰尘遍地,厚厚一层。严峥只在院门口扫了一眼,便决定去住客栈。
“我们分两路,既中途来助的人身着是官员常服,又带着护卫,想必官职不小,爷去查官路。严力你去问问有无人目视,再查问各医馆,若曾有过救治,必然找了大夫。”
严峥分了工,两人便各自出行。
他也不敢明目去找州牧和刺史,因是私访,不能声张,虽闫都尉已经名正言顺带了凉州兵,天子却已经调至凉州西关,驻守西决国边境。所以他只得寻了从前熟识的州官,旁敲侧击,最后也未探到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