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费脑子了。卫都令史就在外边,天子召见,甚话能说不能说,你给我记好了,好歹荣家对你有救命收留之恩,甚事莫连累了秦荣两家。”秦州牧见她那双语眸滴溜溜直转,就知她又要编瞎话来糊弄他,可糊弄他何用,天子那边……
昂?天子召见?
“子意不明,天子为何召见?我已是良籍自由身,又无犯错。”
“那是你自己的事,莫牵连荣家秦家。去吧。”秦州牧说着,摆摆手,让她出去。
出了厅堂,令史已在外面等着。
“苏娘子,请吧。”
苏子意上了马车,便开始自我演练,一个秦州牧就让她差点投降,天子面前,她该如何?会不会稍不留神脑袋就不是自己的了?他又是因何召见?唉!身边连个商量的都无。
她盘点了一下近两年来做的事,除了借刀杀李弘策,再就是收拾了李云阅,莫非李家查到她头上了?也不知查到了多少证据,她还能否抵赖得掉?会不会连累刘长义?对,刘长义最近去哪个县行差了,也不见来打声招呼。
听秦州牧的意思,荣家不会保她。即便再回永州,荣宅她约莫也进不去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