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长义每日下职,便赶来荣宅,与苏子意议事,研究各县地貌,土质,还有适合的粮食作物。
荣济和荣静也跟着凑,插不上话,还听得一愣一愣的。
“郎君,州牧大人派了小厮来请你过去问话。”知佑叩门进来禀报。
“二兄快去罢。”荣静摆摆手,幸灾乐祸的意味很是分明。
荣济无奈,只能跟着知佑过去。
进了书房,秦州牧坐在书案后面看公文,见荣济进来,只看了一眼,继续忙,却也一边问道。
“那刘农曹,日日来你荣宅,做甚?”
原来是这事。害他一路都在回想近来犯了什么错。
“喔,刘农曹来同子意议事,与行策相关。”荣济松了一口气,如实回答。
“都议了甚?”
“呃……”荣济心头一跳,他若说听得有些犯困,会不会挨鞭?
“你个莽夫!白长了一副大耳?”秦州牧一见他这神情,心下便了然,他也就适合管管治安,练练兵。
“术业有专攻,我谈兵法,舅父也不能懂不是?”荣济小声喃喃。
“唉!真没用,没你兄长半点聪慧。莫怪这般年纪还议不上亲!”秦州牧有些恨铁不成钢。
“那舅父让他们过来您书房议事不就完了,想听甚都有。”荣济有些不服气,想骨气地顶一嘴,可开口却声如细蚊。
“亏你想的出,滚吧!”秦州牧摆摆手,让荣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