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别无选择,委屈了兄长,如今既投了荣家门下,便想着助兄长脱离那李家。日后,便天空海阔罢,兄长在前,子意在后,助这永州策成。”说着,苏子意按了按心口,不能激动,不能激动。
“子意可是不适?”刘长义见苏子意面上带着难过。
“无碍。从前听祖母说过荣家,他们无意结党,只从天子,所以兄长投荣家门下,是最妥当的,将来也只从天子,若日后子意与那严家不能两立,兄长莫要涉与其中,听到否?”
刘长义不明所以,她助他为官,不是想着有个助力吗?为何她与严家之事又不让他涉与?
苏子意见刘长义不解,叹了一口气。
“兄长只需做个清官,廉官,为民谋福便可。背无大山,其力尤弱。可子意将来要做的事,不是兄长可以力担的。”苦口婆心啊。
“为兄不能解。”刘长义不想听。他知她势单力薄,他也如此,可他也不能全然置身事外啊。
好罢,现在劝退,为时过早。
“还有一事,子意让荣司马在州衙附近找个小院,兄长便住过去罢,妹妹银钱不多,兄长官又不大,所以置个小院,够兄长住便好。兄长便尽快将义父义母还有姐姐接过来罢。晚些让荣司马差人领你过去。”苏子意说着,从桌屉里翻出锁钥和屋契,交与刘长义。
“为兄岂能收妹妹的东西!”刘长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