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殁了让他这般推开了自己?
刘长义半句不答,踉跄出了书房。
李云阅一时竟也怔愣不知所措。她又看了看案上的信,不是二兄笔迹。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于是追了出去,出了宅院,却不见人影。
刘长义也无处可去。他只是回了县衙眷舍。
因太久未收到苏子意来信,又得知严峥已领兵出征,于是他花银子找了人牙,去凉州一探。结果竟是殁了。
他不敢置信,可他也知是真。因为他一直觉得,卫都将军府,不会放过苏子意。这个严峥,从他身边抢走,却没有护好!
若她殁,那滔天权势好似无用了。母亲和妹妹,现在就过的幸福满足,何须谋甚凉州,谋甚卫都。报仇雪恨,他是做不到了,与那将军府抗衡,以他之力,就是以卵击石。
李云阅一连几日去县衙找人,都不得见,衙役回复就是县令行差去了。她现在也不是刘长义的正牌夫人,也不能硬闯县衙。
她便只能在县衙门口堵人。直到四名护卫驾着马车出现,将她押入车内。
刘氏夫妇也不知发生何事,就一夜之间,全变了。儿子儿媳两人在书房有争吵,然后儿子就跑出去,几日不归,接着儿媳妇也不见人影,这马上就要大过年了。
最后刘氏只能去县衙试试。衙役见是县令的母亲,便直接领她去了厅堂。
“长义,你几日不归家,母亲不放心,来看看。”刘氏小心开口问道。
“无事,过两日儿子就回去了。”刘长义还如往日温和,无半点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