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二郎君在凉州殁了。”寒山也不顾正在议事的众人,从门外急急进了议事厅,便向前朝李必禀报。
“你说甚?谁殁了?”李必还觉得自己听错了。
“回主子,二郎君,李子竹殁了。被查到与千应县令有首尾,严刺史去拿人时,殊死抵抗,中了乱箭。”寒山详细说来。声音不大,整个议事厅的人却都听见了。
“哈~”简先生却忽然呵笑一声,极为幸灾乐祸。
苏子意同刘长义对视了一眼,他们自然知道简先生为何发笑。
“如此一来,三郎君很快便调去凉州了。”舒先生开口说道,心下也是暗喜。总算要熬出头了吗?
“能否顺利进调去凉州,还未知。”李必并无把握,他看向刘长义,心想,要全看这位夫子,在他妹妹身上下了多少功夫。或许,指不定会成为他妹夫。
“三郎君毋须担心,大郎君身在军营,手上有兵,不会轻易纵权,李尚书又身在朝中分身乏术,想要紧紧抓住凉州之势,只能再推出一人,那便只有郎君既安全又可靠了。”舒先生又仔细分析道。
“即便去了,各县主事人也未必能服……”
……
李弘策很快便草草下葬。
大理寺也根据严峥递交的证据,还有千应县令的供词,下了定论:李弘策行贿属实,金额千余两。最后因金额不大千应县令判了流放,李尚书教子无方,罚在家中思过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