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商人。听着声音有些浑厚,应该年纪不小。苏子意有些好奇,脸贴着地斜看上去,但只看到一个背影。但身着锦服,应是富商。从服款样式看,是三十开外的样子。
“那今日郎君想做何消遣?下棋,还是听曲?”引月开口问道。她知道今日不免受苦了,可想到床底下还有个苏子意,不想太过难堪,于是率先提议,即使明知无用。
“那些等会儿,几月不见,先应急。”说完,他把引月抱起,扔上榻。
床底的苏子意感受到床体一震,有些心惊。莫非是个爱动粗的?
还没来得及细想,几声嘶啦,碎衣着地。随之而来,便是晃荡不停的榻,和引月小声哭求,还有啪啪几下扇脸声。
畜牲!苏子意没亲眼瞧见,便知场面不堪。可她又不能出去棒他。这是她听过的最煎熬的房语,只祈盼快些结束。可却偏偏不如她愿,久久未止,直到引月再也求不出声。
“还是引月最入我意。”随着闷哼一声,那人餍足开口。
“过几日爷再来,等北边生意定下来,为你赎身。”
然后窸窸窣窣一阵,他下榻开门出去了。
苏子意握拳捶地,然后迅速从床底钻出。只见引月不着一丝,坐在那里,就着榻上的薄毯,擦去脸上的斑驳。嘴角红肿,身上到处是淤青,体无完肤。
一股阴影在苏子意心中根种。
“引月姐姐,我给你打水来了。”门口传来婢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