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意也未闲着。她在正厅,翻箱倒柜。
“咦,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究竟放哪里?”
她想了所有他可能放的地方,都没找到。莫非还有什么暗格?于是她转转花瓶,叩叩墙壁,摸摸挂画。
忽然墙上多了一道身影,她暗道不妙,被抓包了!脑中开始编了好几种理由,再慢慢转身。
艾玛!
不是严峥!
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向她走近。
完了,这些杀手竟还分了人来杀她!还说什么县衙安全,她想骂娘。此时尖叫有没有用?他手上还拿着白晃晃的剑,只需一戳,就能让她对穿。
她贴着墙,左边挪了挪,黑衣人也挪了挪。她又往右边挪挪,黑衣人也跟着挪了挪。最后黑衣人按捺不住了,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好的纸,扔向她胸口,便闪身不见了。
呃,不杀她?纸?
她低身捡起落在地上的纸,摊开一看。很快,她捏着纸条,送到灯上焚尽。
嘶!有点烧手。平日见严峥烧得挺帅,原来却这般烫的。她看看指尖,有一处灰黄,在衣服上擦了擦,却擦不掉,还有些痛,这是烧痕,妈蛋,耍什么帅。
接着,她看了看一屋子的凌乱,光顾找了。眼下还得收拾归位,否则挨收拾的就是她了。
“主子,活口服毒了。不过,看他们腕间印记,像是东月国的暗杀组织。”严力无奈,抱手向主子禀报。
“只有一方人马动手,另外一波呢?”地上的二十人,手腕都有同样的印记,是同一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