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了吗?”
苏子意沐浴完,穿戴整齐出来,便见这个场景。严峥满身戾气,严力肃脸抱刀,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去,找个人牙,把清妤送出去。至于管家,先带去看管,等候发落。”
“郎君饶命,郎君饶命。”磕头求饶。但还是被严力叫人拖了出去。
苏子意也懵了。清妤,那个侍妾犯错了?和管家苟且?叫人牙带出去,那是发卖的意思?那管家呢?会被打死吗?想到这,她脸色有些发白。
严峥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见她眼神瑟瑟,于是缓了缓,温声对她说。
“莫怕,不关你事。”
苏子意并未听出他话中何意,只问道。
“清妤和管家是有苟且吗?那赏与管家做妇人不行吗,竟要沦落到发卖。那管家呢,你该不是想打死他吧?”
严峥听她这般问,竟突然一笑,她昨夜还是醉的一塌糊涂。
“那不成,跟了爷的妇人,要么发卖,要么死,没有赏给下人的道理。”你也一样,不,你不一样,你没有机会发卖,有二心,只能死。严峥心里默默地说。
“这古人的家仆侍妾,地位还真低啊!”苏子意冒出来一句感慨。说卖就卖,说打死就打死。
“可是这管家在将军府多年,没了他,你还得找,忠不忠心也未知,他可能就是好色了一点,你敲打敲打他便懂了,留他一命吧。”
严峥看着苏子意,许久。终于说。
“好。”
管家没了一个,还会再来一个。只要他听话,那便留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