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为何事忧心?”他贴心问道。
“垦荒策一事,提上去,深得尚书令赞赏,却迟迟没有下文。为父百思不得解。”王县令面上有些忡忡,究竟为何,不应早早推策,赶在严家小儿先?
“或许尚书大人另有深意?”刘长义也想不出,可听着岳父意思,他不知天子废郡一事?莫非,还未颁令?还未颁令的事,苏九如何得知?对,她在给严家郎君当差,听到一些政事也属当然。
“另有深意?”王县令有些想明白了,这推策的功劳,他怕是又捞不着了!这些身居高位的,有何功劳,自然是自己占着,所以他们这些芝麻小官,永远也建不了功业。
“父亲大人想到了甚?”刘长义见他似乎有些怒气。
“只怕这推策之功,又是为他人做嫁衣了。原觉得吕州牧欺人太甚,不想上面的大人,也如出一辙。”王县令叹了一口气。
刘长义明白了,即使入了赘,他也做不了官。因为垦荒策,又被上面的人扣住了。无功,他就无名举荐。想到这,他瞬间泄了气,果然前途渺渺。若此时苏九在,她会不会有对策?现在能不能去临安找她问问?怕是不能。那位在,她动不了,他也不敢。
“那父亲大人是否需要探一探上面的意思?”他也只能这般试着问一问。
“上面的人,为父轻易也见不到,如何探?”他要能见到,早就探出结果了。
“那喜帖,父亲大人可有递上去一二?若成亲那日来了,指不定便有机会探一探上面的态度。”刘长义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们不会来的,最多也就随点礼便是很大的恩德了。”
“那我们亲自去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