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贱民,见了县令还不行礼!”严力在身后大声喝道。
县,县令?
……
苏子意已经懊恼了一天,她就不明白了,业国这么大,他去哪里不好,就非得来这儿?莫不是村西那座矿山,是金矿?
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她才给刘长义指了路,事成一半,他就来了。难不成,又成了废棋?
苏子意干脆起身,推了推程氏。两人出了屋,在伙房长凳坐下,也不点灯。因入了三月,天气时而雾霾时而阴雨,入了夜,没有月朗星稀,两人摸黑说话。
“祖母,您看那严家小将是何意?”
“祖母不知。苏家已获罪落魄,他不至于冲我们来。或者是村西矿山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不是冲着苏家来,就好办。村西矿山,姓吕的在管,严小将千里迢迢跑来当县令,难不成严吕两家在密谋什么?”苏子意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这不是你我能管的事。我们只求平安顺利……”离开这里。后面的话程氏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