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县令,此时则毕恭毕敬候在吕远章身后。他们就是来走个过场,只要二郎君修书一封,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看来,这个功劳,他们是捞不着了,只能归这位下放镀金的二郎君。
“表兄你看,我就说这个有用吧。”
“据说,刘里正已经往上报了奏表要大举垦荒,现在估计已经到了舅舅手上,你说会不会让你顺便把这差事也一并做完,才让你回去?”
严峥有些幸灾乐祸,也有些暗自开心。正好,他可以跟父亲要个差,反正没有仗打,他就留在这里帮一帮表弟好了。
“我看,是你不想回去吧?明日先听一听详策,看看是否需要补充些什么。”
“回去闲着,不如同你一起,做点实事,顺便躲个安静。”做官,还是他头一次动这个念头,能文能武,也挺好的。自己,竟被一个罪奴说动了。
“哟,我自由闲散惯了的表兄,这是怎么了?”吕远章有些意外,表兄一直不愿做官,莫不是又说笑了?
“突然就想换个活法,眼下没仗打了,总不能干熬着等袭承吧?”
“那姑母给你定亲的事呢?”
“不急。”
之前自己不知劝过表兄多少回,都没听进去。如今竟自己想通了?
“晚上喝一杯。也好好想想,怎么给姑父写信吧。”
………
酒过三巡,两人已经微醺。严峥转着手中的杯子,久久不饮,吕远章看向他,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