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老乔的破庙后,朱雄英直接找到了工部尚书单安仁,让他亲自选址,挑选工匠,筹建大明的船舶司,专门建造战船!
另外让梅川内衣在锦衣卫的押送下,协助工部督建战船,朱雄英对锦衣卫的交代就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但是不能离开视线,更不能让他跑了。
安排了一切后,朱雄英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南京,直扑钱塘!
而另一边,朱标正端坐在两淮都转运盐使司的衙门上,翻看着过往几年的盐引账册,面色阴沉。
眼睛死死地盯着在堂下瑟瑟发抖的两淮转运使王建国,两淮转运使从二品,负责 泰州、淮安、通州,扬州四个产盐重镇的盐务,可以说是身负重任,名副其实的国之重臣。
但是王建国却长的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因为紧张与害怕,身体不停地颤抖,斗大地汗珠哗啦啦的往下流,他只能拿着手帕不停地擦拭,远远望去像是一块抖动的肥肉。
朱标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用力的将手中的账册摔在桌子上,怒声问道:“王建国,你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你自己看看这本账册,记得乱七八糟,户部的定价是每斤官盐七文钱,但是两淮的官盐每斤能达到四十文!是户部规定的七倍,老百姓不得已去买私盐,就连街头巷尾的商店中也大张旗鼓的贩卖私盐,连巡街的衙役都视若无睹,你这两淮都转运盐使司是摆设不成?”
王建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求饶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微臣实在是有苦衷啊。”
朱标愤怒的一拍桌子,怒声道:“说,你有什么苦衷,说不清楚,孤今天就摘了你的脑袋!”
王建国又一次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委屈的道:“殿下,现在大明的盐,八成的盐引都掌握在四大盐商手中,每年朝廷都对盐税有要求,如果微臣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就将手中的盐引烂在手里,微臣就收不上盐税,陛下会扒了奴才的皮啊!”
小主,
听了王建国的话,朱标更愤怒了,他的语气充满了杀气:“你作为从二品的大员,转运司衙门有上千的府兵,你竟然让一群商人拿捏住了?你办的什么差?”
王建国也听出了朱标语气中的杀气,作为历史上地位最稳固的太子,发起怒来自然让人恐惧,他惊惧的辩解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啊,四大盐商在两淮地区根深蒂固,今日抓了人,明日盐价就会翻几倍甚至几十倍,百姓们吃不上盐就会上街游行,下官实在是不敢有大动作啊。”
就在朱标要压抑不住怒火的时候,下面的人进来禀报:“殿下,沈家沈万四求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