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烟语结,为了这块玉璧,两人不知推拉多少回了。
“下回我自己问他好了。”冷玉笙收回玉璧,要揣进怀里。
杨烟却不干了,这得等到猴年马月?
“不——不是他的!”她心一横道,“你先还给我,我原原本本告诉你。”
不是他给的?难不成还有别人?
冷玉笙要疯了,直接翻身坐了起来,抱了抱头,眸中涌动着奇怪的笑意:“你先说,我不生气,说完铁定给你。”
话说出来却不像不生气的样子。
杨烟立刻站起身摊了摊手:“那算喽,玉璧你留着过年吧,我不要了。”
转身便走。
冷玉笙立刻跳起从身后环住她,急切的吻从耳后落向脖颈和肩膀。
“是不是别的男人也对你这样过?”
他记起她脖后曾经隐约未褪的吻痕,抬手捏住她的耳垂,轻柔捻着,将耳环从耳朵上摘了下来,“你心里到底装了多少男人?”
???
杨烟终于被惹到发了毛,转身回瞪他:“韩泠,你发什么疯,质问谁呢?之前又没与你定终身,那我跟什么人交往与你何干?我的东西又与你何干?”
“你一早就知道我扮了男人,认识的也都是男的,之前还只叫我把你当个选项,怎么拿了圣旨就颐指气使了?”
“况且你请旨经过我同意了吗?不如你再求圣上把旨意收回去吧,咱们也不要有什么相干,你也不用在这边鸡毛当令箭!”
说罢急步就走。
-
冷玉笙霍地就失了魂,拽住她的袖子,直接扯去她的外衫。
她已经不裹纱布了,净白的肩膀便袒露出来,背后若隐若现着好看的蝴蝶骨。
有了上回的教训,杨烟护住胸口跑得更急,到了门口却犹豫着只着个抹胸,到底不知该如何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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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转过身来,对上男子直勾勾盯着她的眸子。
突然就落了泪。
她慢慢蹲坐下来,抱着膝盖将头埋进胳膊,抽噎着颤抖。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所谓的“真心”可以这样伤人。
不仅用权力随便就绑定了她以后的人生,还要讨要她的从前。
不仅抢走了她的东西,还要缚住她的手脚。
她感觉有人将她整个儿裹住端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回蒲团上。
拿下巴蹭了蹭她的头,无措地亲吻她的耳朵、脖子、肩膀……见她毫无反应,又将头埋进她的肩膀。
低低的喘息被热气裹着凌乱地飘来。
“你刚刚说的那些都叫什么话……君无戏言你知道么?”
一只手探进胳膊缝隙生涩地去擦她的眼泪:“阿嫣,我错了,我不问了,别哭好么?”
他又将玉璧塞回她手里,恳求:“我不问了,只要你能嫁给我,不管你跟谁好过,我都不问了。”
他慌乱了,他妥协了。
杨烟却抖得更厉害,甚至哭出了声。
什么叫“不管跟谁好过”啊……她想到自己几年无望的等待,她好什么了呀……
“你才跟别人好过,你全家都跟别人好过!”她不假思索,像小时候一般,劈头盖脸回骂过去。
然后自己觉得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