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萱听了以后若有所思,“那唐丰如今是否还在太医院任职?”
惊雷仔细回忆着,“不在了,十五年前先皇驾崩后不久,他就离开了太医院,不过他的儿子唐山还在,他们唐家一直都深受重用,唐丰一直都是先皇的御用太医,而唐山也是,所以萱主子想要见他并不容易。”
上官萱一脸凝重,迫切地想证实一些事情,“欧阳宁何时归来?”
惊雷望了望天色,“王爷应是快了。”
上官萱摆了摆手,“你且退下吧!让李伯送些瓜子和糕点过来。”
惊雷施礼后便退出了房间,不一会儿,瓜子糕点和茶水便送了过来,上官萱边吃边看边等。
欧阳宁回府后,李管家即刻禀报了上官萱在书房等他的事,欧阳宁一改忧郁之态,甚至连朝服都未换,就直接赶到了书房。
欧阳宁急切地推开门,上官萱正聚精会神地看书,抬头见到欧阳宁走了进来,狂风跟在欧阳宁身后也进了来,看到这一地狼藉,他不禁有些担心王爷会发怒,可事实证明,他又猜错了。
欧阳宁并未将那些放在心上,反而流露出一丝兴奋,“萱儿,可是在等我?”
上官萱用抱怨的口吻说道,“欧阳宁,你为何现在才归来,我都快睡着了。”
欧阳宁想到方才朝上那些烦心事,“有些事情耽搁了,我并不知晓你在等待,若是知道的话,我定会早些赶回。”
上官萱伸了个懒腰,“坐了太久,该出去走走了,你陪我可好?”
欧阳宁应了一声,上官萱出了房门,在侍卫那里停了下来,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上官萱想做什么,上官萱露出委屈的神情,拉着欧阳宁的胳膊,“他们刚才不让我进去。”
欧阳宁眼神凌厉地一扫,他们两个立刻跪了下来,“王爷,您曾吩咐过,书房除了您,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出。”
欧阳宁的语气听不出丝毫喜怒,“萱儿,想如何处置他们?”
那两个侍卫也没求情,只是跪在地上,仿若在等待审判,上官萱故作思考的模样,“让他们离开王府吧!”
狂风却是不太理解,“为何?他们不是让萱主子进去了吗?”
欧阳宁却微扬嘴角,弧度莫名,正因如此,才不能留,今日能放萱儿进去,难保他日不会放他人进去,书房有军事机密,不可让人随意进出,“好,每人赏百两银子,让他们离开。”
其中一个人站了起来,“萱姑娘,你怎可如此肆意妄为!这里是宁亲王府,不是你上官府,你莫要仗着王爷宠你,便胡作非为。”
上官萱面无表情,眼神冷冽,“我便是胡作非为,你又能奈我何?”
那人气得一时语塞,“你,你……。”
另一个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多谢王爷,多谢萱姑娘。”
上官萱看他的眼神有些深邃,“既然你明白自己为何离开,以后就不要犯同样的错,不如你以后跟着我如何?”
那人没想到上官萱会这么说,“小人何希,愿随萱姑娘左右。”
另一个人打了何希一拳,“你个没骨气的,你怎能跟这个女人,我高鼎从今以后与你割袍断义。”
上官萱凝视着几近癫狂的高鼎,沉声道:“狂风,速将此二人分开,自此以后,我不想再看到高鼎。”
狂风拱手,“属下遵命。”
何希赶忙跪地求情,“萱姑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上官萱叹息一声,“我方才本有意放他生路,可他并不领情,他在接过我银子的那一刻,就已不该存活于世,他眼中的贪婪,迟早会害了他自己,留下此人,必成祸害,他今日必死无疑,欧阳宁早已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书房,可他却放我进去,这是他的失职。”
何希连连叩头,“王爷,求您救救高鼎,看在他爹为救您而死的份上。”
欧阳宁看着已被狂风制服的高鼎,“若非他爹救过本王,他早已命丧黄泉,他在王府之外的所作所为,本王既往不咎,可今日之事不同,他若是得罪了本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他偏偏惹怒了萱儿,那本王也是无能为力了!”
高鼎听了欧阳宁的话后,心中暗骂欧阳宁忘恩负义、色欲熏心,狂风掐住高鼎的脖子,瞬间将其扭断。
何希却还傻傻地跪在地上求情,上官萱示意狂风将何希扶起,“何希,你若是不愿来我这,拿了钱便离开吧!”
何希的眼中满是悲伤,却并无恨意,“小人愿跟随萱姑娘。”
上官萱一脸严肃,“我需要的是忠诚,你能做到吗?”
何希郑重地道,“小人可以,从今往后,小人只听姑娘一人的命令,绝不违背。”
上官萱看了一眼欧阳宁,“我们走吧!何希,你留在这里等我,稍后随我回上官府。”
何希点了一下头。
欧阳宁的话语中带着责备,语气却是宠溺,“萱儿,你竟敢到我府上抢人。”
上官萱伸手拉住欧阳宁的衣襟,快步走到一处无人的院落,“欧阳宁,我需要你帮我查个人,任何细节我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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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宁看着上官萱的神情,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查,但他没有丝毫迟疑,“说吧!是谁?竟然让萱儿如此上心。”
上官萱自动忽略欧阳宁那酸酸的语气,“是御医唐山。”
欧阳宁思索着,“萱儿,为何要调查他?”
上官萱将惊雷告诉她的一切和自己的推论,都告诉了欧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