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宁眼神凌厉,手掌猛然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而出,直接将欧阳逸手中的马鞭震得粉碎,他满脸怒容,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厉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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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逸被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六......六哥,我......我......”
此时,上官府的众人终于回过神来,纷纷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向欧阳宁行起大礼。
然而,欧阳宁根本无暇顾及这些跪地求饶的人,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上官萱受伤的脸上,心疼不已。他怒吼道:“狂风,还不快把药扔给本王!”
狂风不敢怠慢,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恭敬地递到欧阳宁手中,欧阳宁接过瓷瓶,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手中拿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轻轻地将药膏涂抹在上官萱的脸颊上,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痛她。
要知道,这瓶药可是上官萱亲自送给他的,当时他还满心欢喜地收下了,但万万没想到,今天竟会用到上官萱自己身上。
上完药后,欧阳宁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一旁的银龙卫,那眼神中的责备意味再明显不过,让银龙卫们如坠冰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他们深知此次护卫失职,罪责难逃,于是纷纷双膝跪地,齐声说道:“属下等保护不力,甘愿受罚!”
上官萱见状,心中不禁有些不忍,她狠狠地瞪了欧阳宁一眼,“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起来吧!”
然而,银龙卫们依然低着头,不敢起身,欧阳宁见状,眉头微皱,用一种带着几分不满的语气,“罢了,看在萱儿的面上,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有再犯,严惩不贷!”
银龙卫深知,此番能免受责罚,全赖萱主子求情。众人齐声谢道:“多谢王爷,多谢萱主子。”
上官萱随即吩咐,“有欧,有王爷在,逸郡王想必不会为难我,你们先退下,红莲,你也下去,记得给那为我挡鞭之人送一瓶药。”
骤雨扶着红莲离去,银龙卫也紧随其后,再看上官博一家,仍跪在原地。
欧阳宁语气冰冷,“免礼。”
上官博用袖子擦去额头汗水,宁亲王可非逸郡王可比,此人虽长居边关,却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毕竟,他手握重兵,战功赫赫,这上官家究竟是怎么了?竟然惹上了宁亲王。
欧阳宁不动声色地将上官萱搂入怀中,沉声道:“谁来给本王解释一下,今日之事究竟是何缘由?”
上官幻冰似是想起什么,立刻污蔑告状,“宁亲王,小妹她已与野男人私定终身,失了处子之身,我父亲正在惩处她,此事小妹刚才已然亲口承认,逸郡王亦可作证。”
欧阳宁听后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切,而此时,上官萱却倚靠在欧阳宁怀中,突然说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语,“你不会不认账吧!”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上官萱的话令众人顿时瞠目结舌,面对如此局面,欧阳宁心中暗自思忖,他在皇宫提及上官萱的时候,便早就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他并不在意被上官萱利用。于是,他淡然回应道:“在你眼中,本王便是那种毫无担当、不负责任之人么?”
欧阳宁的这番话无疑是间接地承认了与上官萱之间的关系。
然而,上官幻洁对上官萱的言辞表示极大的怀疑,她难以置信地开口询问:“宁亲王向来不让他人靠近自己,小妹,你莫非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不成?”
上官萱则在上官宁的怀抱中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不以为然地反驳,“二姐,他此刻正紧紧拥抱着我,你难道没有看到吗?难不成你的眼睛出了问题,是否需要替你请来医师诊治一番?”
上官幻洁仍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继续质疑道:“宁亲王一直以来都以严谨自律着称,怎会在尚未与小妹成婚之前便轻薄于你呢?”这话中的含意再明显不过——上官萱乃是主动勾引欧阳宁,其他人自然也听懂了其中深意。
欧阳宁目不斜视,“你了解本王吗?人难免会情不自禁不是吗?本王对萱儿是真心的,谁伤害她就是和本王为敌;七弟你别仗着和本王的兄弟之情就来欺负萱儿,若再有下次,别怪本王不认你这个兄弟。”
上官萱和欧阳逸谁都不曾料到欧阳宁竟会讲出如此言语,欧阳逸不禁冷哼一声,“我们走!”
然而就在此时,欧阳宁的语调忽然变得有些冰冷,“等等。”
欧阳逸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问道:“六哥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