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弟,你在与我说笑吗?”帝远清脸色难看,他眼底酝酿着风暴,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你失踪的这些年,是我一直在派人去寻你。”
三长老附和的点点头,“是啊!家主为了找你,不知派出去多少死士了。”
“他派出去的死士,是想将我灭口。”阮玉一挥手,地上躺着一具面容与她一般无二的女尸。
她将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这个,是在帝远清的暗道里发现的。暗道里还有铁笼和刑具,是他关押我父亲的铁证!诸位长老不信,可以随我去看看。”
这一番言辞,说的有理有据。
大长老眯着眼,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凉薄:“空口无凭!说不定,是你故意陷害家主!”
“这些伤,总不能是空口无凭了吧?”帝远瑾适时的脱下上衣,露出身上错综复杂的伤疤,有刀伤,剑伤,鞭伤,还有各种刑具导致的伤口。
刀伤剑伤都好说,但是这些刑具的伤口……
长老们一时无言。
帝云覃捏紧了拳头,似是在压抑怒气。
“瑾弟,你就这么恨我吗?”帝远清神色忧伤,“你若是想要这家主之位,我给你便是,何需自导自演?”
三言两语,帝远清就将罪责推卸到了帝远瑾的身上。
帝远瑾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向来直肠,有什么说什么,比不过帝远清的巧舌如簧。
可是……
“好啊!那你把家主之位给我父亲吧!”阮玉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一句话,逼得帝远清脸色都白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又没办法说些什么。
“给啊!”阮玉催促道。
“家主令牌呢?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些人只是嘴上说说吧?”
她故意翻了帝远清一眼,做出一副很欠揍的表情。
帝远清后槽牙都咬碎了。
就在这时,大长老及时站出来解围:“帝远瑾失踪多年,一回来就要家主之位,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帝家继承人本来就是我爹,我爹不在的时候,帝远清暂代家主一职,没问题。但是现在我爹回来了,帝远清还霸占着家主之位不放,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