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冷得关上门,转身看看睡觉的两小只,摸着它们身上暖和得很,这样就放心了。
转去厨房,韩知柏不在,前灶烧着洗漱用的热水,后灶温着红豆稀饭,灶上还放着几个碗,都用碟子倒扣住的,那些是菜,放在上面能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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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热水刷牙洗漱,洗浴房放了一瓶红颜膏,抹抹脸,然后出来厨房吃早饭。
如今她日日起来得晚一点,起来吃完早饭,他刚好把家禽喂完回来。
把碗筷鼎罐洗好,她坐在灶前烤火,顺便埋了几个红薯进去。
少顷,屋顶上方传来异响。
她抬头看上面,知道他是去上面扫雪了。
昨晚上下的雪大,导致积雪多,今儿估计得铲久一点,她回房换一身干活穿的衣服,戴上手套,拿起铲子去外面铲雪。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好几天,这几天里,他们把腌好的肉挂到灶上方的架子上熏,每天铲铲雪,喂食家禽,观察一下它们的保暖,存活情况,其余时间都是待在家里。
在家里烤火取暖,吃点零嘴看书,要么是两个人一起捣鼓做零嘴,像炒南瓜籽,烤板栗,前段时间做的糖吃完了,又新做了一批,地窖里有魔芋,弄来做成魔芋豆腐,再做成魔芋爽,以此打发时间。
临近中旬,雪转小了。
这么多天过去,韩知柏问她,“那个皂是不是做好了?”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他们把几竹筒皂弄出来。
他拿起砍刀,手上把控合适力道往竹筒顶端的出口处沿着一圈,每隔一段距离轻劈几刀,破开的竹片往外一掰,像开花一样盛开,露出里面的皂。
第一个开出来的是原味皂,夏清月上手摸了摸,“不软不硬,做成功了!”
她双手拉着一根线,缠住皂,线交叉开拉。
线受力没入皂里,很快,割下来一块约有六厘米厚度,圆形的皂。
她一口气把整根原味皂割出来,得了九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