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柏比她早起来一点,刚洗漱好。
煮了暖乎乎的疙瘩汤当做早饭吃了,收拾好,外面的天色才隐隐放亮。
两人抓紧时间,快速把雪铲了。
为了杀猪,韩知柏今日特意穿的轻薄一点的旧衣裤,他从架子上取下几把寒光闪闪的刀,刀有长有短,皆在昨天下午被磨得非常锋利。
一旁的夏清月洗好手,手往搭在架子上端,专门用作擦手的手帕上擦了擦,她说:“走吧,我们一起去圈里赶猪出来。”
“我一个人可以,你留在家里烧热水,热水越多越好,就怕不够用。”
“好!”
夏清月留在厨房,把能烧的灶和装水的锅都弄出来烧上。
不多时,阵阵杀猪般的嗷叫声从外响起,惊得在堂屋睡觉的两小只蹦起来,不畏严寒和夏清月的阻拦,窜到外面看热闹。
她担心杀猪的血腥场面会吓到它们,端着煮给它们吃的早餐,走出去柔声诱哄:“黑黑,小白,你们快看看这是啥,是香喷喷的蒸蛋和稀饭哟。”
两小只却是只看了两眼,把注意力放回到猪身上。
韩知柏已经把猪,呈肚子朝天,背朝地的姿势按在一张铁桌上了。
桌子是全铁打制,长约一米七,宽一米,高五十厘米左右的长桌,四个角的部位各有一套粗厚可调节的锁,可开合关上,这个是专门用来杀猪的。
铁桌是昨天下午韩知柏从家禽房角落处搬抬出来的,桌子四个角的底部狠狠敲打插进地里,冻了一天一夜,牢固稳当。
猪的四肢紧紧锁困在铁锁,无论它怎么动弹,都挣脱不开,震得铁桌当当作响。
韩知柏朝夏清月说:“没事儿,我看着呢,可以打热水出来了。”
“好嘞!”她转身去厨房,动作麻利地倒热水,倒好两木桶就提出去。
韩知柏也进来提了几趟。
烧好的热水没有了,她往锅里添上水,灶膛里塞入整根柴,接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