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雨说起那人时眼中满是感激和尊敬的情感,“我虽然身上也没什么银钱,但他说他身体筋脉尽断是个废人,而我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一路上我就带着他走了。”
“飞雨,这人到底是谁?”秦飞云的直觉在发出警报,他全身紧绷地问道。
秦飞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秦飞云说:“哥,我想你应该猜到了吧,那个人就是宫炎。”
“你、你说什么?宫炎?哪个宫炎?!”秦飞云不愿意相信事实,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自己是在梦中,而不是现实。
“哥,你知道是谁的,你不是已经见过他了吗?”秦飞雨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秦飞云,说:“武当山的惨状,难道你已经忘了吗?”
秦飞云一掌拍在桌子上,几乎将桌面拍碎,他一把拎起秦飞雨的衣领,怒吼道:“所以真的是你计划的?!那上千条性命都是被你所害?!”
秦飞雨突然急促地咳嗽起来,凤箫寒急忙拉开秦飞云,挡在二人中间说:“飞云,你冷静一些,他...还病着。”
秦飞云喘着粗气,浑身颤抖,虽然他已经从各种人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可当秦飞雨本人在他面前承认的时候,秦飞云还是不能接受。
“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你还算是人吗?!”秦飞云大骂道。
秦飞雨这时终于平稳了一些,他忍着咳嗽说:“对!我不是人!可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秦飞云被这一句话唤回了些许理智,他推开挡在身前的凤箫寒对着秦飞雨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飞雨被刚才的咳嗽激出一脸的泪水,他就这样看着秦飞云说:“无相殿有治好我的法子,但是他们说我只能自己去争取,不会白白将法子交给我!我除了听他们的话,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事,还有其他路可以走吗?!”
霎时间,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秦飞云还在震惊之中,秦飞雨泪眼朦胧地看着秦飞云,而凤箫寒却皱着眉在片刻后开口道:“你说无相殿有法子?可是你的脉象根本是无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