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云无言以对，柳玉卿的话的确是事实。

“至于恒明...我还得拜托你一件事，一会儿你带他走吧。”

柳玉卿一副看破生死的样子，让秦飞云心中不安，“你倒是说说，你们俩之间到底出什么事了？他之前去紫云府想见你，说你不愿见他。”

“见他又能如何？我现在是一派掌门，难道要我叛派出逃，和他在一起？且不说我能不能做到，我知道他的，他根本舍不得金刀门。既然已经没有希望，还不如早些分开，也干脆些。”

柳玉卿说着皱起眉头，低低呻吟了一声又开始咳嗽。

秦飞云见状不顾他的反对还是喂了柳玉卿一颗药丸，随即捏住柳玉卿的手腕，这一探脉吓了秦飞云一跳。

“你这脉象！”即使是不通医术的秦飞云，也能感觉出来柳玉卿的脉象已经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柳玉卿收回手腕，叹了口气说：“你别告诉别人。”

秦飞云知道柳玉卿口中的别人是谁，但那并不是重点。

“你这人，就算我不说，难道他就不会知道了吗？”秦飞云皱着眉头问，“看你这脉象，若是还能活一年都算你烧高香了，届时你一旦离世，你当真以为宇文兄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反正我和他经过这么一遭，也没什么感情在了。”

柳玉卿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秦飞云见他的手微微颤抖，有些生气地说：“什么没有感情，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对！我自欺欺人！可是又能怎么样？我和他终究有缘无分，不像你和凤箫寒，能够什么都不管不顾就在一起！”

秦飞云见柳玉卿红着眼眶看着他，心生歉意，“是我失言，只是你这情况...对了，不如你跟我去武当吧，药圣应该已经在山上了，让他看看，说不定能救你的！”

柳玉卿无声地摇摇头，几近绝望地说：“不用了，我...这么活着也没意思，还不如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