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目光同时朝门外望去。
许久未见的人逆着光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她们熟悉的笑容。
“思文?!”
林星然惊叫出声,看向江白鸽:“所以你说的那个神秘嘉宾……就是思文?”
江白鸽边点头边起身:“来,思文,你坐中间。”
宋思文看到这么多人,还都是老熟人,也有些惊讶,不过并不拘谨。之前江白鸽说还有别人却又不告诉她是谁的时候,她就猜到可能有老熟人了,没想到竟然全都是。
大学时候的回忆扑面而来,明明已经很遥远,却仍能迅速拉近她们彼此的距离。
当初宋思文虽然不是她们宿舍,甚至也不是她们专业的,但是因为江白鸽总和她在一起的缘故,宋思文几乎成了她们宿舍的“编外人员”。
破除周龄恋爱脑的时候,她的录音笔还起了关键作用。
提起那件事,周龄急忙摆手:“你们快别说了,我这哪里是找了个前任,分明是搞了个前科啊。”
聊了一会儿,江白鸽饿了,就点了些吃的。
几人的话题也从叙旧,转移到了正事上来。
因为正好周龄要和江白鸽说一些设立基金会必要的法律流程和需要注意规避的法律风险,所以就从她开始。
宋思文是个聪明人,听她这么一说,也大致懂了。
周龄和江白鸽聊得很投入,江白鸽也一直在认真做笔记。直到她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两人才暂时停下来。
“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是个病人,不能这么操劳的。”
周龄把档案袋挪到一旁,林星然递来湿纸巾,四个人擦过手,决定先吃东西。
“对了,思文,你身体怎么样了?”
江白鸽问完,其她两人也看向宋思文:“你也生病了?”
“和白鸽比起来不算什么……就是之前劳累过度,得了急性肠炎,早就没事了。”宋思文吃了一口糕点,喝了一杯茶,“不过是趁着这个借口,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