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耸了耸肩:“没办法,这几年疫病反反复复,把我直接从极简主义变成了囤货先锋。”
而这些食物和这个房子,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但最让温眠骄傲的还是房租:“和你们安京那种大城市不一样,这样一个loft,一年的租金不过一万二。”
折合下来一个月只要一千块,在安京别说租一个房间,就是与人合租一间次卧,都是不够的。
温眠却说,她这都算贵的,一般租房一个月三五百也就够了。
“看来你的新工作赚钱还不错?”
“你知道的,体制内虽然稳定,但工资确实也不高。”温眠没有否认,“这里赚钱不比安京,但生活成本也低。现在的工作减去房租和日常开销,每个月还能存个两三千。”
江白鸽点头:“是,在安京虽然赚得多,但压力也大,压力一大就想花钱,反而攒不下什么钱……”
没想到温眠并未认同江白鸽的看法,反而说:“小城市也有小城市的心酸压力。”
这已经是温眠第二次忽然陷入“低落”了,直觉告诉江白鸽,事情没这么简单。
“其实你在群里主动邀请我来找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江白鸽抬头去寻温眠的眼睛,发现温眠也正直直地看着她,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所以你找我来,确实有事,对吗?”
“对,不过,不是我自己的事情……”
这倒让江白鸽有些意外。
不过仔细一想,温眠提到自己的时候,确实都是很高兴的,而两次情绪陷入低落,都并没有准确的主语。
“是你的朋友出了什么事,需要我来帮忙?”
温眠没有立刻点头,想了想才说:“她是我的同事,但她更像我的姐姐。从我来到这个新公司,她就一直帮我融入这个新环境。所以我也想帮帮她,但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
“她出了什么事?”江白鸽问。
谁知温眠摇了摇头:“问题就在这儿——我不确定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