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
那电话男似乎来了兴趣,身体坐直了些,电话早已经挂断。
刚才他的脸上还是既鄙视又下流的,以他的目光短视,当然只会觉得江白鸽这么年轻能买房,自然是傍大款、被包养,靠的是男人;但虽然看不起,却又因为江白鸽来主动找他搭话而内心雀跃不已,十分得意——
但到了此刻,却已经变成了听八卦的兴致盎然。
江白鸽在内心吐槽此人的好懂,又悲哀于自己居然得和这种东西打交道,只想速战速决,赶快结束。
既然这个假话有用,她当然要继续编下去。
“那男的,当然是我老公,至于另一个女的……”
她话没说完,而是看着电话男。
电话男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示意她继续说。
此时江白鸽的胃里已经有些胃酸翻涌了——厌恶一个人的时候,是会体现在生理上的。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精神意志,居然将这种恶心压了下去。
“我和老公,是从校服到婚纱的长跑恋爱,去年刚结的婚。结婚前我们就说要买房,可真的结婚了,我老公却说,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