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打工人的生活,对于放假,自然十分敏感。
这一年的调休格外发癫,从周一一直上到下一个周一,连续八天班,才终于换来七天连休。
外企也不能例外。
假期第一天,江白鸽就拉上厚重的窗帘、关掉闹钟、手机静音,在家里睡了个昏天地暗。
直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击声:“白鸽,你还活着吗?”
江白鸽揉了揉眼睛,感受到窗外的阳光奋力想要穿破窗帘这块“厚障壁”与她相见的炽热,但只有零星聪明的光线,从窗帘摆动的缝隙中,钻入地面。
应该是日上三竿了。
若是在家里,早饭和午饭已经都被老爸抓起来吃过,又该躺回去睡午觉了。
幸好她以刚工作太累还没调整过来假期想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为由,拒绝了回家。
这才得了一个不被干扰的漫长睡眠。
睡梦中,光怪陆离的人、物、情节,朝她没头没脑的扑过来:前一秒可能还因为偷偷潜入某实验室盗取机密文件而被追杀,翻过身,又变成两个俊俏男子为了得到她的垂爱,打得不可开交,而她已与第三人互送秋波。
睁开眼,原来梦中千岁,人间也不过一夜。
她从床上艰难地起身,走到床边,“哗啦”一下拉开窗帘,阳光争先恐后地跃了进来。
江白鸽揉着几乎被闪瞎的双眼,朝门外喊:“还活着呢。”
“那就快起来吃饭。”莫松如的声音被脚步声取代,江白鸽走到门前,解了暗锁。
“哇,好香。”
江白鸽的肚子一下就叫了起来,完全没有气节。
莫松如正拿了碗筷返回,恰好听见这一串绵长的控诉,笑得差点把碗滑到地上。
江白鸽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睡觉的时候倒是没觉得饿。”
“你也真是厉害。”莫松如抬眼看了下客厅墙壁上的时钟,“这都下午两点了,还在睡。一般人不是被尿憋醒,也该被肚子饿醒了……”
“连上八天班啊!这狗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江白鸽没跟莫松如客气,一屁股坐在餐桌旁,拿了吸管就先往熟悉的茉莉奶茶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