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怕是自己太期待出现了幻听。
秦诗也把耳朵凑到门上,想要听到里面的声响。
“木子,是我们呀!你在宿舍吗?在的话,给我们回个话好不好……”
这边,江白鸽继续敲门、喊门。
那边,秦诗孜孜不倦、坚持不懈地打电话。
终于……岑木子的手机被打关机了……
秦诗和江白鸽面面相觑,有点觉得可笑,但心里又着急又崩溃,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
江白鸽下定决心,说:“秦诗,要不我把门踹开怎么样?”
秦诗一把拉住江白鸽,毕竟江白鸽也是拿奖学金的,要是搞出个公然破坏公物的违纪行为,对她实在不好:“你别冲动!要不……我联系一下辅导员……”
别说研究生的辅导员到底有多了解学生,就说怎么跨系找个毕业班的辅导员,就不知得耗费多少功夫。
而且,仅凭几句含糊其辞的文字,没有太大说服力。
事情陷入了僵局。
江白鸽有些自暴自弃:“不管怎么样,她总要吃饭的吧?要吃饭,就得开门……要不我们在门口吃泡面,把她的馋虫勾出来?”
这主意虽然馊,但也不是不可行。
秦诗二话不说,就准备下楼买方便面。谁知,那门锁居然咔哒一声,打开了。
门后,是岑木子没有表情的半张脸,半明半暗的,说不出的阴郁,把人直接从三十多度的中午,拉进了冰雪世界。
她开了门,没说话,转过身,又往宿舍里走。
江白鸽和秦诗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啥也没说,先把宿舍的灯打开了。
“啊……”
岑木子发出小声的呻吟,安京大学的宿舍是上床下桌的结构,岑木子只能挪着椅子,将自己往阴影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