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来帮我摆摊,那当然好。”
江白鸽秉持着“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没有立刻拒绝宋思文。
但她同样秉持着“充分压榨剩余价值”的态度,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宋思文这种“高级劳动力”。
“我知道,校报每年都会报道毕业季的,而二手集市,更是每年的必采选题,对吧?”
宋思文差不多猜到江白鸽想干吗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多报道一下你的摊位?”
“Bingo!”
舆论是怎么创造的?不就是这么创造的吗!
有了她自己“身先士卒”,又有了校报“背书”,之后就算岑木子再被攻击,她也不是孤军奋战了。
当然,江白鸽不会告诉宋思文,自己在拖校报下水。
反正既然是例行专题,就算之后真的有什么,也不会追到宋思文头上。
再说了,是她们报道在先,掌握了主动权。
之后只要能够证明针对岑木子的是恶意攻击、抹黑,以安京大学的影响力,在公号上对“黄谣”“网暴”表示坚定的反对立场,想要扭转舆论,不是难事。
那时候,谁还会在意染发到底是对是错?
本来很多事情的“对错”就是被人为赋予的……既然如此,人为解构它就好了。
“不过你这新朋友到底有什么魔力,值得你为她出钱出力的?”
宋思文会这么问,就是答应的意思。
但她还是挺好奇的——毕竟她也是个准记者。
“单纯看不惯罢了……不给那些老顽固一点态度,还真以为我们只会死读书呢。”
江白鸽自己可以不爱染头发,但她决不允许别人因为一个女孩染了头发,就认为她不正经、对她进行“荡妇羞辱”.
事实上,连“荡妇”本身也是被制造出来污蔑女性的,因为同样的行径,男人就会说自己是“风流”了!
她活着就是要去打破这些东西。
写作是她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