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姐已经被小剂量投毒一段时间了!”
方念猛地吼了一句。
她原本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脸上的愤怒里,透着无奈的不甘,仿佛在向命运控诉:为何我姐姐这么好,却要受这样的痛苦!
和方念的激动相比,江白鸽要冷静许多。
因为这件事,她已经预料到了。
方母似乎看出了江白鸽的平静,轻声问:“江同学看上去好像完全不吃惊的样子?”
江白鸽不打算隐瞒。
“可能小允没有跟你们说过。在宿舍里,她和包霍欣关系最好……”
“我姐当然说过!”
方念不耐烦地抢白——她不是针对江白鸽,是想到方允是如何对待包霍欣的、又被她如何对待,感到心烦。
江白鸽点点头,不与她吵,又看向方母:“但小允可能没告诉过你们,因为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