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江白鸽是真的慌了,因为刚才和阮禹说的,基本都是她现编的。
谁让阮禹非要个答案,那她只能给他个——
故事。
讲故事,是她的长项,她知道怎么编最显得真实。
要选他能代入的时间地点,比如国庆、校门口开往市内的公交、电影院。
要有细节,散落的爆米花,跋扈的女孩,唯唯诺诺的男孩,菜品要精确到黄焖鸡、红酒焗蜗牛。
讲故事的时候,还要通过语调缓急、高低变化,将听者带入她编造的故事里。
当铺垫足够,再突然甩出结果,在大脑迷离的状态下,阮禹的感性才有可能赶在理性之前,自然而然地接受这个结果。
她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因为她很清楚,阮禹不可能去找包霍欣或者麦冬核实。
因为他没有立场。
他不是包霍欣的男友,也不是方允的追求者。
更没有胆量——整个医学院的人,包括老师和院系领导,每个人都知道,得罪包霍欣,意味着与什么为敌。
可现在,只要她回头,如果包霍欣或者麦冬对她的存在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或者不安,阮禹就再也不会信任她了。
“白鸽?”方允又喊了她一句。
没办法继续假装了……
江白鸽一咬牙,回过头。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方允身边并没有别人。
同样惊讶的,还有阮禹:“你一个人?她俩呢?”
不用点名,方允就知道他问的是谁,看来,这三个人的关系,是众所周知的好。
难怪当年他们报案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不过,就算有人怀疑又怎样?难道几个小小的警察,能穿透包家和霍家为女儿筑起的两道高墙?
“欣欣说身体不舒服,不想继续看了。小麦就先送她回去了。”
话音刚落,阮禹就和江白鸽对视了一眼,后者的表情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看,我没骗你吧,她俩关系真的不简单”的表情。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毕竟,作为“手拿未来剧本”的人,虽然故事是她编的,但是故事内容却真实得都能上每日说法做案例了。
方允笑着递了一瓶草莓牛奶给江白鸽:“昨天看你也挺